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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祖灵签第四十签:庚午●○● ○○○属土四
(日 期:2017-01-07 10:50:49  作者:admin 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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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签词】
平生富贵成禄位、君家门户定光辉、
此中必定无损失、夫妻百岁喜相随。

〖签诗语译〗

台湾北海观音明善堂

俗云: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一生只要有富贵之命,必可求得,也一定能光耀门楣。家和万事成,只要姻缘和合,夫唱妇随,一定不会有损失的。此签问求财,可顺利达到目的。问功名,有金榜题名的吉兆。问婚姻,乃和好顺利幸福良缘。问谋事,则须多下番功夫。问诉讼,以和为贵。求得此签暗示福缘俱足,问事求谋可期,应感谢天地神明恩赐,也暗示姻缘富贵已有定数,人事已对,只须要再待机缘成熟,大好姻缘指日不远。功名富贵也必能光宗耀祖。问疾病,求神渐愈,老,妇人危险。

台湾育德妈祖同修会

古云: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平生只要有富贵之命,一定有禄位可求,也一定能光耀门楣。家和万事成,只要夫妇百年和合,夫唱妇随,一定不会有什么损失的!某君因其妻未生男,欲纳偏房,乃至妈祖庙求卜,得此签,一见“夫妻百岁喜相随”,乃作罢,家庭因而因而免于破裂,其后竟得一男,正应了“此中必定无损失”句。此签问求财,乃得顺利达到目的。问功名,有金榜题名吉兆。李君参加特种考试,夜梦乘金上天,不知主何吉凶,乃赴庙求签,得此签,果高中金榜,正应了前二句“平生富贵成禄位,君家门户定生辉”。此签问婚姻,乃和好顺利与幸福之良缘。问谋事,则须下一番功夫。问诉讼,以和为贵。

〖解曰〗

讨海:后必大利。
作塭:有大利。
鱼苗:大利。
求财:光微后大进。
耕作:平平后半年好。
经商:万商云集。
月令:不遂。
六甲:先男后女。
婚姻:大吉。
家运:世代永昌。
失物:十日内在。
寻人:得回。
远信:将近就至。
六畜:有利可喜。
筑室:寿命长富贵至。
移居:慢者好。
坟墓:绵绵齐美。
出外:利路亨通。
行舟:清吉有利。
凡事:拖尾了钱渐吉。
治病:少渐愈老不安。
作事:难成。
功名:指日高升。
官事:平平了钱。
家事:大吉进益。
求儿:好。

〖古人故事〗:薛平贵探寒窑

元旦,一大早王宝钏向父母拜过年,母亲又提起了她的婚事,「你二位妹妹都嫁了人,今年你也该找个婆家了」。王宝钏说她昨天刚要睡着的时候,蒙眬中,梦见一个斗大的太阳掉落在床上,姻缘上天早有安排,她坚持要抛绣球来决定终身大事。二月二日是「龙抬天」的大好日子,王宝钏抛绣球招亲就选在这一天。彩楼下,有心来抢绣球的公子哥儿,看热闹的男女老少,早已挤满了人潮。王宝钏穿着皇帝御赐的「山河地理裙」,配上「日月龙凤袄」,更显得华贵亮丽,她手捧绣球,缓缓走上彩楼,不管那热烈的掌声,不理那人群的叫好,她默默地祷告,祈求上天赐福,手一扬,将绣球望黑压压的人群抛去。绣球才脱手,突然一阵怪风把绣球吹到远处的墙角,球上的彩带缠绕在一位看热闹的叫化子薛平贵身上,薛平贵倒也不客气,抱着绣球就走进相府。王宰相作梦也没想到抢到绣球的竟然是个乞丐,他坚决反对这门亲事,可是王宝钏看薛平贵虽然衣衫褴褛,但气概非凡,正是理想的对象。父女之间理念不同,争论到最后,王宰相向女儿要回那一身华丽的衣裙,逐出家门,从此断绝父女关系。薛平贵牵着王宝钏的小手,昂然走出相府,又回到长安城外原来栖身的破窑。这一年五月,红沙涧闹妖怪,官府张贴公告,找人除妖,薛平贵欣然前往,原来是一匹红色鬃毛的骏马在作怪伤人,薛平贵服了骏马,奔回京城长安,皇帝很欣赏他的胆识,封他为先锋官,随同主帅苏龙出征西凉。薛平贵奋勇杀敌,立了不汗马功劳,主帅苏龙看了就眼红,就在庆功宴上把薛平贵灌醉,然后捆缚在马背上,将红鬃骏马赶入敌人阵地,心想,一旦西凉兵士杀了薛平贵,一切战功就全归他自己了。苏龙耀武扬威凯旋归来,还放出风声说:「薛平贵已经在乱军中被杀死了。」王宰相听了消息,逼迫宝钏改嫁,母亲也来劝她搬回相府,可是王宝钏拼着一死也不肯,相信自己一定不会看错人。一转眼已经十八年了,王宝钏正在菜园里除草,一抬头忽然看见一位军人打扮,满脸胡须的壮汉,骑着一匹红鬃骏马,悠然而来,问道:「请问大嫂,这附近有位王宝钏吗?」「找她有事吗?」王宝钏大吃一惊。「她丈夫薛平贵托我拿封信要当面交给她。」「我就是王宝钏,信呢?」这壮汉手忙着东摸西摸找了半天,吱吱唔唔地说:「信给丢了,对不起。」接着又说:「事情是这样的,薛平贵好吃好喝,有一次喝得酪酊大醉,丢了一匹马,向我借了十两银子,去赔给公家,他又没钱还我,只说有妻子王宝钏,是王宰相的女儿,人也长得俊俏,要将她抵给我还那十两银子。」这壮汉洋洋得意,王宝钏很生气:「啐!胡说。」说着跑进破窑,砰一声把门关了。「宝钏!宝钏!我是平贵呀!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,开门呀!」门内毫无回应。「宝钏,你看这是什么?」薛平贵将一片破布塞进门缝说「这不是你写的罗裙血书吗?」宝钏一看,果然是今年春天,自己撕下裙布写下的血书,上面「平贵!我等着你回来」字迹还清晰可见。「蓬门敞开,呀然有声,王宝钏仔细地上下打量一阵,热泪盈眶,紧握着蘬平贵坚实的手掌说:「在我的记忆里,你还没有长胡子呀!」